第四百七十一章 土拨鼠的“呐喊”-《从知否开始当文圣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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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晗那副沉醉痴迷的表情彻底碎裂,只剩下偷情被抓现行、如同被剥光了示众般的极度恐慌和狼狈不堪!

    那只探在墨兰衣襟内、正欲行不轨的手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,猛地缩回!

    整个人触电般弹开好几步,手忙脚乱、语无伦次地去抓自己松散的衣襟和滑落的裤腰,那张俊脸煞白如鬼,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,眼神惊恐地四处躲闪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盛……盛伯父……”梁晗脸上对其笑容,很是心虚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”

    盛紘强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和几乎要冲破胸膛、将他整个人撕成碎片的滔天怒火。

    他死死盯着洞内衣衫不整、春光半泄的女儿和那个惊慌失措、如同丧家之犬的纨绔子弟,那双素来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眼睛里,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、来自地狱般的冰冷火焰——那是被至亲骨肉背叛、被逼到悬崖绝境、极致的愤怒与极致的耻辱熔炼成的寒冰利刃!

    他没有咆哮,声音反而因强行压抑到极限而变得嘶哑低沉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、带着冰碴的血沫子:“好…好得很……”

    “盛墨兰……永昌伯府的……六公子……你们……当真是……好得很!!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如淬了剧毒的匕首,先狠狠剜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梁晗,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、愤怒,但更深的是对伯爵府权势的忌惮和投鼠忌器。

    随即,他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,死死钉在墨兰身上,那眼神复杂到令人窒息——有焚天的怒火,有刻骨的耻辱,有难以置信的震惊,更有一丝被亲生女儿用如此下作、如此不堪的方式算计、逼入绝境的冰冷刺骨的心寒:“穿好……你的衣服!滚……出来!!”

    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,从齿缝里迸出这命令,然后猛地转过身,仿佛再多看一眼那污秽腌臜的场景都会让他当场呕血三升,对冬荣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屈辱和森冷:“‘请’……梁六公子……到府中……用茶!‘好好’……招待!不得……有半点……闪失!!”

    “请”字和“好好招待”咬得极重,充满了刻骨的讽刺和无奈。

    他不敢抓,更不敢声张,只能先扣下这祸根,再谋那万难之策。

    冬荣心领神会,立刻上前一步,姿态看似恭敬,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:“梁六公子,主君有请,请随小的来前厅稍事歇息。”

    两个家丁如同铁塔般无声地堵住了梁晗所有可能的退路。

    梁晗此刻魂飞魄散,哪敢有半分反抗,面如死灰,垂着头,像只被拔光了毛的落汤鸡,在冬荣“恭敬”实则押送的“护送”下,脚步虚浮、踉踉跄跄地逃离了这让他毕生难忘的修罗场。

    洞内只剩下墨兰和那个背对着她、剧烈颤抖的背影。

    墨兰慢慢拢好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襟,手指有些发颤地系好带子,将那抹刺眼的雪白和耻辱的痕迹勉强掩住。

    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惊恐和楚楚可怜早已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,甚至嘴角还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嘲讽般的弧度。

    她知道,她赌赢了这至关重要的第一步。

    感谢大佬哦奶牛、有什么呢的支持!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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